无题。
第二人称,窗子中心,第一人称是浅濑姐姐。
大概是我一直注视着你、孤独和菜刀的联想法。
Ooc,小学文笔,剧透,有私设,有点浅濑x窗子的感觉,请注意。
如果喜欢的人多的话,以后会码其他道具和剧情。
没有意义,只是想着浅濑看见窗子走完游戏所有剧情和道具会怎样,谢谢。
那么,开始
--不幸的存在
你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点亮了一盏灯。
我看见头部变成路灯的你,
既为你担心,【没关系吗】,有很开心,
你也不是讨厌光明的人。
说真的,那个黑暗的房间令我害怕与不安。
我一直注视着你,
自从你来到我的部屋后,我就一直注视着你,
我认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我知道你是梦的主人,我知道这一切只是梦。
而你就是中心。
你在光明中漫无目的和逻辑的前进,你看见了地板上奇怪的图案,
——你看见了地上的那把刀。
你毫不犹豫的把它捡起来了。
【不要】
你走出了那个房间,就像丢弃旧的事物一般。
【把刀放回去啊】
--雪中的砂糖世界
你又来到了雪的世界。
我有一种激动的心情,带着期盼。
虽然我无法与你对话,但我希望你把刀放下。
这片无暇的雪景如同童话一般让人畏惧又喜爱,你感觉不到冷似的,走来走去,
你看见了一个娃娃,
一个会动的娃娃。
你的梦里能活动的人或者物品并不多,你像是厌倦了孤独似的,抱起那个穿着疑似和服的娃娃。
你把刀放下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——
——你变成了那个娃娃。
就像高仿的大版娃娃,你穿上了那个蓝色调的和服,你的头发也变成了浅蓝的颜色。
这个房间的雪下得更大了。
你走进了离发现娃娃不远的那个雪屋里,
你从未踏进这个孤独的雪屋。
【快进来,快进来】
我想发出什么声音给你指路,虽然我不是你梦境里的【效果】,也不是你现实中的朋友或家人,
但是我就想让你在我的视野里,
仅仅是注视着你,就让我开心不已了,
如同睡眠、进食、补水、排泄一般,你是我必须的东西,
你是特别的。
你进到雪屋中了,因为粉白色的如同化妆水一般的东西特别碍事,你活动并不自如。
你坐了下来,发现身体变得僵硬。
你碰了碰那池水。
【对,对,就是那样。】
你所目及之处全部都是粉色调的沙滩与海水,散发着虚拟的不存在的童话风情。
你似乎很激动,决定把这条路走到底,
哪怕路再崎岖难行也好捏脸也好被关起来也好,你确定这里住着一个很特别的生物,也许正和你一样被困在这个梦里。
(不,这个梦境是你掌控的,只有你是特例,只有你可以自由穿行。)
你碰了碰那个气球,它带着你飞起来,但是似乎是因为体重的缘故,你被扔到了海里。
你在水里行走的很慢,…也许不应该称之为水了,你身上一点没有被水染湿,
然后——
——你变成了青蛙,
不,这么说太过笼统了,你的头变成森林尸体的绿色,两只眼睛大的突出,俨然是一只青蛙。
你呱呱的叫了两声,是身体结构都变得奇怪了吗。
你在这池似水非水的地方快速的游着,你又碰见了那个气球。
这次会回到陆地上吗?
你已经很累了,两栖生物也是生物,虽然是在梦境,但是估计是大脑判断【该休息了】【你很疲劳】,你喘着气。
你手指紧紧握住气球的线,毋庸置疑的你摔了下来。
你感到疼痛吗?
你拍了拍你的红色调衣服。
我为你担心着,直到你看见我的小房间为止。
你打量着这个帐篷。
如同想把彩虹的颜色全部添到屋子外一样,特别的显眼,虽然再漂亮以前也不会有人来拜访,但是现在——你——就来了啊。
你取消了【青蛙】的【效果】,换成了【菜刀】,这让我有些害怕。
不,我不应该害怕你,你是独特的、唯一的、永恒的…
也许你的刀不是杀我用的…是、是用来保护我的……你还没有用这把菜刀砍过谁吧,那、那我也会幸免…
刀,既可以用来自卫,还可以用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事物,以及磨灭掉不喜欢的事物的存在。
我是属于哪一种呢?
你进来了。
【喂——】
我发出声音,想要与你交流。
但你好像看不见我似的。
你看着我书架上各种书籍的名字,你看着窗外,你掀起我床上蓝绿色的被子,你打开我的衣橱,你坐在我的坐垫上——
——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
【喂——】
我不禁叫出来,毕竟你这么翻箱倒柜我不是很喜欢。
你还是没有听见。
你把手伸向墙壁的日光灯开关。
【等等——】
我跑过去想要阻止你,但是、
太迟了、!
黑暗,太可怕了!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了、眼睛适应黑暗需要一段时间!!窗外的星光完全不够!!
为什么你要关灯!!
黑白的世界!不好看!!我精心为你展示的彩色的房间全部变成黑白的了!!!
不要!!
--讨厌的存在
…你捏脸跑走了。
似乎是因为我的脸色很难看吧…
【抱歉…抱歉……】
请你回来啊,我不会再变脸了。我可以为了你忍耐…回来啊?让我看着你…
很久以后,我在门缝里看见了你。你没有忘记这里,我变脸的可怕也许已经深深地在你的脑海中了……对你来说,我应该是个噩梦吧。
【二次相遇,请多指教!】我自言自语的说着欢迎语,虽然不知道你是否听得见,但我想让你对我的印象是温和的,我简单的梳理了我的头发,把绿衣服上显眼的褶皱全都抹平——为了你。
你进来了。
我还没来得及与你说话,就被你手中的菜刀给砍倒了。
我倒在血泊之中,渐渐消失。
果然我是你讨厌的存在吗…
你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我的房间,看见我站在那里向你笑,你就继续砍我。
直到你厌倦。
--大开杀戒?
你去了黑白的世界,虽然不知道为何,但是我能看见你,而且我想看见你。
你用刀砍到了不少人,如同紫眼的鸟人一般发疯,
奇怪的大脸、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、总是带着微笑的奇怪女子…全部都……
你仿佛带着憎恨与嫉妒。
羡慕她们姐妹的温暖?
我记得…在书上印刷过……
一个人若是没有见过任何的人,就会没有欲望,也感觉不到孤独了。
你……激起欲望了吗?
我可以帮助你…我们可以成为要好的朋友……我可以在你的梦境里做出我应有的贡献……
--荒野之中的羡慕
你来到了荒野。
那里的路简直是猎奇一般的存在,你误打误撞的来到一条死路。
【果然是没用的存在吗…】
你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调查,
菜刀砍得断人,但是砍不断这些坚硬的沙漠植物。
你看见那里有一条道路了。
你走过去,虽然小心翼翼的但锯齿状的树叶仍旧让你感到疼痛。
你听见了——人的声音。
你眼前一亮,在你眼前的,是一群鸟人的聚会,
她们的眼睛是白色的,应该是无害。
你想要加入她们,于是想要张开嘴说话,
可嘴中吐出来的只是“咻——呼——”的空气。
你用尽你身上的【效果】:
你变成猫,发出“喵喵——”的叫声,你瞪大了红眼睛;
你拿出伞,顿时倾盆大雨于天空流下来,但是她们毫不在意;
你变成雪女,炎热到令人焦躁的荒漠突然下起了雪,鸟人们唧唧喳喳的指着天空说笑言谈,但是并不在意这场大雪造成的原因;
你带上△头巾;你变成魔女;你留起金色的长发;你……
——她们一直不理会你。
你想要找出一条路来,加入到她们那里去。
对你来说,能够交流的同类人(大概)应该是你在这里想要的朋友吧……
你对我视而不见,却想攀爬到一个新的高度(或者是低度)与她们同为一伍,这令我痛苦。
【没事的、没事的…你想与她们交流吗……那对你来说真的很好,是健康的心灵……我无所谓、没事的没事的……】
可你怎么做她们也视你为空气…
一瞬间,痛苦、无助、黑暗、恐慌像是充斥进你大脑翻滚旋转,让你感到不安,她们说话的声音也如同指甲挠黑板的声音一样刺耳…
【你已经看见了温暖,所以厌恶着自己的孤独了。】
你似乎在想——
哪怕被追逐,也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观看要好。
欢快的歌都那么刺耳。
你走开了。
从此以后,你如果看见并无恶意的生物,都不会用菜刀去捅刺了,
毕竟能陪着你的人(各种意义上),好少好少。
现实生活中,你那扇门永远打不开…
那么在属于你的梦的世界里,就请不要再杀戮了,好吗?
我看过你屠村,我看过你杀掉一屋子的保龄球,我看见你杀掉悬崖边上的人…
我也知道你因为无聊而砍过我好多次……
但是…按照逻辑来讲……
死掉的人怎么可能会复活啊,
就像先生一样。
所以,请你,放下刀呐——
END